前些天她还去打了拳,前天还进行了一场高强度的手术。
也怪不得手术结束后,她感觉小腹一阵抽痛。
幸好。
她吐了一口气,轻轻地摸了摸尚还平坦的小腹。
幸好孩子足够坚强。
要不然稀里糊涂的没了,她还以为是大姨妈来了。
只是……
她要告诉傅言鹤吗?
傅言鹤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他有权力知道孩子的存在。
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是夫妻关系……
沈宴禾眉眼间浮现出忐忑和纠结的神色。
可……
如果傅言鹤知道她怀孕了,他会留下这个孩子吗?
还有江韵的事……
在沈宴禾纠结时。
卫生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傅言鹤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宴宴,不要蹲太久,当心腿麻。”
沈宴禾回神应了一声,低头看着洗手台上她测出来的四五个验孕棒。
最终还是把它们收了起来。
在等等吧。
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她再跟他坦白。
将验孕棒收好,确定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后,沈宴禾才摁下冲厕按钮,洗了个手,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傅言鹤正坐在茶几旁边,手上拿着文件,身侧站着三方。
他身上穿着深灰色的西装,身姿挺拔修长。
那张原本布满了可怖伤疤的脸上的疤已经淡了大半,远远看过去。
他显露出来的眉目深邃,容姿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