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摇头叹气。
酒井看到她醒来,证实心中猜想没错。
眉心一冷怒骂。
“水尾日香,你好狠的心啊!”
“看着同胞们为了救你一个个送命,你怎么忍得住不出手!”
“难不成你被俘几天,真的变节投靠他们,成了华夏人的走狗了吗?”
水尾被喝问。
脸色红的很难看。
稍稍犹豫后涨红脸开口。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不想没有意义的死!”
“没有意义?”酒井没听懂,眼睛鼓起:“你什么意思?”
“什么事没有意义?”
“是救你没有意义,还是救他们没有意义?”
“都没有!”水尾既然把话说开,也不藏着掖着。
抬起头目光坚定。
“华夏是华夏,岛国是岛国。”
“我们隔海相望又无接壤,各自过好各自的生活不好吗?”
“为什么要为了些没有意义的东西去厮杀,去搏命?”
酒井愣一下。
他这些话不是没有听过。
但以往说那些话的人,不是被到岛国人嫌弃的岛奸。
就是他们嗤之以鼻的书呆子。
完全没想到有朝一日。
这种言论会从大名鼎鼎的九菊一派尊女口中说出。
一阵不敢相信后。
他仰着头放声大笑。
“水尾啊水尾,我看你是囚禁几天,被他们洗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