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贼!!”
“要想抱得美人归,就得多动脑子,你学着点。”
“我不用。”
“为啥?”
“要是人家追我呢。”
“呃。。。。。。。”
。。。。。。
来了长安,作为晚辈,郭铿怎么说都得去老太太那请安报到,况且,去年在老家麟州过年的时候,郭铿在牌桌上喂张喂的相当之有水平,一番表现深得付清梅欢心。
第二天一早,两人把家里自行车擦擦打打气,骑着到干休所,还没进门,就听见院里一阵叮叮当当。
等推门进去,就瞧见一个穿着劳动布外套,解放鞋,老农模样的人,正蹲在墙角,从灰桶里舀出水泥到托灰板上,一点点用抹子抹到墙上,刮平。
“大伯!”
“大舅!”
“呀,淼和铿回来咧?”
“大舅,说了多少遍了,叫郭铿行不,您这,不好听的哇。”
“好好,娃不乐意咧,下回注意,注意!!”李铁矛放下手里的东西,撑着膝盖,起身笑道,“呵呵,你这一圈够可以滴,从沪海到燕京,又从燕京到长安,咋,还准备跟我回麟州不?”
郭铿脸一红,“哪有,我这是散散心,麟州就不去了。”
“给你妈赔个不是不就行咧,母子哪有隔夜仇,儿行千里母担忧,要不好意思,我给你妈打个电话?”
“不用,我自己来。”
“那就好好说,在长安开开心心过年,开开心心回去。”
“嗯。”
李乐一旁瞧着,“大伯,大泉哥不说你和大娘得玩几天才来滴么?”
李铁矛从郭铿手里接过烟,“天冷,在家猫着也没甚事做,前两天宰了羊,杀了猪,就跟着矿上来长安办事滴车过来,正好看看家里还有啥活能干,都给收拾收拾。这不就给能给墙裙子重新抹上泥么。”
“有啥我们能干的?”郭铿凑上去点着。
“没有,没有,赶紧进屋暖和暖和,就这一点儿了,马上弄完。”
“大娘呢?”
“知道你们回来,陪付妈妈去菜市场买菜了,一会儿就该来了。”
“那算了,帮您打打下手,等奶来了再进屋。”
“大泉哥说什么时候回来么?”
“明后天,看他们买到哪天的票,昨天春儿还给额打电话,说是三口子在张妈妈家包大包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