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无论什么时候都对解雨臣的滤镜很绝望。
白栀脾气好,不牵连人,说得好像黑瞎子受伤解家汪家死的人少了一样。
连解雨臣也一样,那次解雨臣被下毒,李家和解家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不过这样想想,好像白栀确实没有因为自己出事而牵连过别人。
于是,这场事故,白栀因为不好意思,直接如了解连环的意。
将吴庸带到了身边照顾。
“姐姐姐姐,我为什要改名啊。”
“姐姐姐姐,你喜欢恙恙吗?”
“姐姐姐姐,恙恙可以抱你吗?”
“姐姐姐姐,你会一直住下去吗?”
白栀听的,觉得自己耳朵都被吴庸叫聋了。
看着自家熟悉的景色,白栀双眼无神的问:“花花,你是不是把吴庸给带回来了,我怎么听见他叫姐姐的声音了。”
解雨臣看着被吴庸“折磨的”憔悴的白栀,没好气道:“我都说了,要是你累了烦了,可以直接不管的,你非要带个孩子玩,现在好了,都幻听了。”
白栀无法,只能坐到解雨臣身边,哄一哄这个男人。
日子就在白栀和吴庸一天天的熟悉中过去,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白栀开心的举着一个花瓶,随着音乐声摇摆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老娘我要解放了!哈哈哈哈哈哈。”
吴老夫人看见眼前这种死动静,心有余悸的捂住自己的心脏。
“快歇一歇,天气还凉呢,穿个裙子在那里跳舞,你也不怕身体不好。”
看着白栀安静的坐下,吴老夫人终于感觉自己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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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吧,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白栀开心的拿着二胎照片,看向了大家。
“哈哈哈哈哈,我马上就要死了,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啦!”
吴邪听着白栀一连串巫婆一样的笑声,也发出了同款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
以一种诡异的语调结束了一串长笑,吴邪一个眼睛高一个眼睛低,搞笑的看着白栀。
“怎么了,那不对。”
白栀很想揍吴邪一顿,因为就他出来给自己扫兴了。
吴邪坐好,郑重其事的看向白栀,给了她一个暴击。
“你是不是忘了,你这次回来的身份正是十五六岁,正式上学的年纪,正好你回来之后要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