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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斯诺如梦初醒地问道。
“我说,我掰开她的嘴,擦掉了她的口水,只是为了看她的翼骨齿而已!”我心中产生了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至少这一个救下来了。
“这有什么好看的?”斯诺困惑不解地歪了歪头。
“呃。。。。。。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只是因为我想研究一下它的结构而已。”
“就这样而已?”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对蜥蜴产生性欲,对吧。”
“而且只看不实操也确实太奇怪了。”斯诺释然地舒了一口气,“你们智人的xp应该还没有发展到这种奇怪的地步吧?”
“啊,呃,至少我不是。”
“只是误会而已啊,那没事了。”
彭比纳没有再出声说些什么,倒不是因为她不想,而是她接了一个电话。
“喂?普罗里格啊。干什么,要我去你办公室?你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和我说?谁告诉你的?你觉得我会对这种奇怪的变态行为感兴趣?你了解我?”彭比纳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她咬牙切齿的神色让我看了有些害怕,“袭击非洲野牛的斑鬣狗都没有你能扯蛋,你除了鬼扯和以最他妈恶心的方式和原盖龟开银趴以外就没有任何本事了吗?”
听着这片嘈杂的辱骂之声,我感觉到今天皮埃尔号上的行事轨道又开始正常运转了。
我应该松一口气了吗?
不行,还没找到提姆帕尼呢。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