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只教识字说话,其他的一概不会也教不了。
他笑着说没问题。
很快。
三个月过去。
他的华夏语才学到点皮毛,我却从他那里把岛国语学了过来。
可以进行基本的交流。
草从杨太对我的进步大感意外,夸赞我是个天才。
每次出去都要带在身边和其他小鬼子炫耀。
间接把我弄成了个二鬼子,不管走到哪儿都被人戳脊梁骨。
我知道乡亲们恨我入骨。
可是没办法。
我想活下去,我想家里人活下去。
我最小的妹妹才三岁,我不能眼睁睁看看她饿死!
很快。
那个大雪纷飞,让人又饥又饿的冬天走了,树枝重新染上新绿。
但很多乡亲却没扛到春暖花开,在破屋烂瓦里一睡就没再醒来。
而我靠着这份教学工作,艰难的养活了一家五口。
就在我以为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变故却突如其来的来了!
那一天。
我清清楚楚的记得。
二月二,龙抬头,惊蛰。
当我拿着刚领到的酬劳回家,回宪兵队的路上。
我被一群国党军统的人劫持了。
他们把我绑到一座破庙里,要对我进行锄奸。
我当时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