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上的,为什么一个也没上。
归根结底,其实就是怕了程竹背后的人和势力。
将程竹弄伤了,谁给那些老人看病?
将程竹弄伤了,人家的老师省纪委书记刘青山是泥捏的吗?
体制内,讲究的是平衡。
吴家先将平衡打破了,却没有粘合这一切的能力,怎能让下面的人安心!
现在祁光耀你拿着测谎仪搞不定程竹。
非常规的手段不能用。
常规的手段又没有用。
那上面给的时间一到,该来的就会来了。
现在,只是领导们给双方出牌的时间。
在祁光耀看来就是领导给吴家挣扎的时间。
现在,再给吴家卖命……
祁光耀没这个兴趣,也没这个想法。
很快,李公明将电话递到了祁光耀面前。
“鸿升书记,我是祁光耀!”
“我是赵新国……”
嗯?
祁光耀看了一眼李公明,用眼神在问:“你为什么没给曾鸿升打?你给赵新国打干什么啊?”
“新国书记,您好!”
祁光耀连忙改口,但脸上的笑容少了很多。
第一,赵新国不是吴天魁,他即便是做了主管司法和公安的副省长,也是瘸了一条腿的副省长。
他很难拿到公安厅厅长的位置,更难以进入省委常委。
潜力与不到40就很有可能成为省委常委的曾鸿升,不可同日而语。
再者,曾鸿升和赵新国在平城期间,一个是市长,一个是市委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