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且放宽心。”
“愚弟自是知晓此间轻重。”
“方才愚弟已然细细巡查一周,并未发现丝毫异常。”
“设伏于货物方圆三里的族人、家丁们亦未有丝毫懈怠之举。”
陈忠民闻言不由得微微一顿,随即连忙开口解释道。
“你于此地暂且歇息一二。”
“吾亲自带人前去巡查一番。”
陈忠池闻言沉声交代一二,随即不由分说地拖着满是疲倦的身躯快速朝着远处行去。
‘陈忠民啊陈忠民!’
‘你怎地就改不了嘴贱的毛病啊!’
‘让你嘴贱!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陈忠民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猛地抽了自身几个大嘴巴子。
“三哥!”
“且等等吾!”
“吾与你同去!”
眼见陈忠池身影即将消失于朦胧夜色中。
陈忠民顾不得满身疲倦当即自地上爬了起来,随即拖着满是疲倦的身躯快步朝着陈忠池追去。
不多时。
陈忠池拖着满是疲倦的身躯大步行至一辆满载着货物的马车旁。
待掀开用来遮掩他人视线的厚厚一层黑色雨布并亲眼见到黑色雨布下的一枚枚铁锭并无差池后。
陈忠池心中不由得大松一口气,随即沿着设伏路线一路巡查过后。
而在其身后两三步外。
陈忠民哭丧着脸拖着满是疲倦的身躯紧紧相随。
每行一段距离。
陈忠民总会控制不住地赏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让你嘴贱!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这下好了吧!这下好了吧!这下好了吧!’
‘又得巡查一周!又得巡查一周啊!一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