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确实曾为宣平门守备军百户官。”
“燕。。。。。。燕王殿下奉旨赈灾时。”
“臣。。。。。。臣曾奉命护卫燕王殿下于城外时的安危。”
“后。。。。。。后来燕王殿下就藩燕地时因缺少随行护卫。”
“便。。。。。。便向五军都督府讨要了臣等两百余宣平门守卒。”
谷登云闻言连忙再度一咬舌尖,随即将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全部道出。
“尔现为燕王亲卫曲曲长一职?”
正德帝闻言沉默数息,随即再度面无表情地开口问道。
“回。。。。。。回陛下问。”
“蒙。。。。。。。蒙燕王殿下信任。”
“臣。。。。。。。臣现为燕王殿下护卫曲曲长。”
谷登云微微一顿,随即再度如实回答道。
“燕王此番出征漠北时。”
“尔可曾与之一同而行?”
正德帝再度面无表情地开口问道。
“回。。。。。。回陛下问。”
“臣。。。。。。臣初时并未随燕王殿下一同而行。”
谷登云闻言不由得微微一顿,沉默数息后方才再度如实回答道。
“嗯?”
“缘何?”
正德帝闻言笔直的腰背不由得微微前倾几分。
显然这才是其真真正正关心的问题。
事实上许奕初至燕地的前几个月时间里。
其一举一动基本皆在正德帝眼线的注视下。
只不过后来随着许奕渐渐自燕地站稳脚跟。
其安插于许奕身周的一众眼线皆被问心百卫逐一清理干净。
甚至于就连司礼监提督太监温鉴安插于燕地十余年之久的暗卫。
亦在问心百卫数次血腥大清洗下折损过半。
自此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