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一场死战罢了。
许奕又有何惧?
燕军众将士又有何惧?
在绝对的势力面前。
一切的算计终究只不过是一张薄纸罢了。
。。。。。。
。。。。。。
就在许奕于燕军临时营寨中军大帐内闭目养神,静待下一批侦骑到来之际。
燕军临时营寨向北三十里外的匈奴营寨内。
除些许匈奴士卒时不时地顶着烈日巡营一圈外。
便再难寻到丝毫匈奴身影。
然而即使如此。
身披青黄色大氅,上覆诸多杂草趴伏于匈奴营寨三四里外草窝之中的燕军先登营斥候甲乙两曲将士。
仍手持千里镜目光一刻不曾自匈奴营寨挪开。
时间于炙热且枯燥无味中艰难度过。
不知不觉间。
申时已至。
占地足足数里有余的匈奴营寨内陆续升起袅袅炊烟。
不多时。
匈奴营寨内诸多杂乱无章的营帐内陆续走出一个又一个赤着膊时不时揉一下双眼。
俨然一副方睡醒模样的匈奴士卒。
见此情形。
趴伏于匈奴营寨三四里外草窝中,手持千里镜时刻观察着敌军营寨动静的燕军斥候们不由得皆是精神一震。
随即无不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目不转睛地时刻盯着敌军营寨内的敌军将士动向。
不知不觉间。
两三刻钟的时间便已悄然而逝。
此时烈日渐西行,其所带来的炙热感亦因此稍见轻微。
匈奴营寨内一众用过晚饭的匈奴将士们或三五成群地再度折返各自营帐。
或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行摔跤、蹴鞠等戏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