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与曹耀庭寒暄数句后。
徐千乘转身告辞离去。
待徐千乘身影彻底消失于视线之内后。
曹耀庭不由得抬头望向不远处的野狐岭层层丘陵。
‘富贵本就险中求。’
‘若能得此报喜之功。’
‘纵使陛下他日乘龙西去。’
‘新帝登基行一朝天子一朝臣之举。’
‘我曹家亦可凭借此次报喜之功所赏。’
‘轻而易举地富贵数代有余。’
‘届时若我曹家后辈中能出一个读书种。’
‘他日我曹家未尝不能光耀门楣!’
‘再不济也能谋他个三年县太爷,十万雪花银!’
曹耀庭凝视着帐外层层丘陵,心中不由得暗暗想道。
宦官虽大多皆是幼年净身入功。
但这并不意味着宦官家中并无亲人子侄。
就在曹耀庭于营帐内凝视着野狐岭层层丘陵,心中想入非非之际。
方才离了营帐的陷阵营护安曲曲长徐千乘已然纵马再度行至军伍最后方。
‘康伯长。’
徐千乘行至军伍最后方,随即翻身下马径直地朝着一身形稍显瘦弱的年轻人行去。
待行至近前后,徐千乘微微抱拳见礼道。
而被其唤作康伯长之人。
赫然正是其先前口中所言的探马。
即奉许奕之名特意前来连略护安曲的先登营斥候曲伯长康寿喜。
“徐曲长折煞小的了。”
康寿喜见状不由得连忙抱拳还礼道。
“徐曲长去了这么久,可是事情不太顺利?”
还礼毕,康寿喜起身后不由得面露担忧地望向徐千乘。
其此番奉命前来联络护安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