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今两日又有十余位六科言官因弹劾靖安司大肆擒拿世家子弟一事。”
“而被靖安司秋后算账,以确凿罪证押入天牢。”
“只待秋后一至,便会立即问斩。”
“今日济阴王世子忽然相邀我等出身于颍川、汝南、东郡、济阴等中原数郡子弟。”
“相聚于光德坊内一家与靖安司官署仅隔一条街道的酒楼。”
“。。。。。。。”
“。。。。。。。”
陈子元闻言微微一顿,随即将长安城近两三日以来所发生的诸多大事。
尽可能地以最客观的言语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地全部道出。
足足过了一刻多钟之久。
陈子元方才将近两三日以来所发生的诸多大事全部道出。
然而。
足足一刻多钟的时间里。
无论陈子元言及何等惊天大事。
端坐于其面前的那位迟暮老人面色始终未曾有过丝毫变化。
一如既往地挂着一抹令人望之无比心安的淡淡笑意。
“你又是何看法?”
待陈子元将紧些时日以来所发生的诸多大事全部道出后。
端坐于上首太师椅之上的陈老太爷面不改色地轻笑着开口问道。
“回爷爷。”
“以孙儿之拙见。”
“此事。。。。。。。”
“。。。。。。”
陈子元闻言微微一顿,随即将内心最为真实的看法一一道出。
又是一刻多钟的光阴匆匆而逝。
陈子元终是将内心深处最为真实的看法毫无遮掩地全部道出。
陈府松竹院书房内。
待陈子元将内心看法全部道出后。
陈老太爷脸上不由得浮现一抹欣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