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便已过五味,酒亦已过三旬。
直至这时。
荀延山方才放下手中酒盏,止住口中寒暄之言。
满脸郑重之色地望向相对而坐的陈子元。
陈子元见状亦不由得放下手中酒盏。
面色同样极其郑重地望向相对而坐的荀延山。
“子元兄如何看待这两日之事?”
荀延山微微一顿,随即率先开门见山道。
“弟愚钝。”
“不知延山兄如何看待这两日之事?”
陈子元闻言笑了笑,随即将话锋踢回荀延山。
“杀鸡儆猴。”
荀延山闻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随即端起身前酒盏仰头将其内酒水一饮而尽。
“破财消灾。”
陈子元闻言亦不再顾左右而言其他,轻道一声内心之见。
随即端起方放下不久的酒盏,仰头将其内酒水一饮而尽。
“子元兄所言是极。”
荀延山闻言不由得苦笑一声,随即提起酒壶再度为陈子元斟酒一盏。
“依子元兄之见。”
“此番需破多少财方可消灾。”
荀延山放下手中酒壶,随即低声开口问道。
“具体需破多少财方可消灾。”
“你我说了不算。”
“你我家中长辈说了亦同样不算。”
“但依愚弟之见。”
“此事若是没有个几万两银钱。”
“怕是绝难就此平息。”
陈子元端起身前酒盏,目光略显深邃地望了一眼皇城所在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