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安曲徐曲长已明确将率军行野狐岭险路。”
“且行险路之举乃是司礼监随堂太监曹耀庭主动提及。”
“。。。。。。。”
“。。。。。。。”
康寿喜闻言连忙将其寻到护安曲后所发生的一切。
皆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地全部道出。
“此乃护安曲徐曲长托属下转交至王爷之物。”
“此物正是那司礼监随堂太监曹耀庭贿赂徐曲长之物。”
言至最后。
康寿喜自腰间所悬干粮袋中取出那枚深绿翡翠平安牌。
随即俯身双手将其举过头顶。
“取来一观。”
许奕闻言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难明的笑容,随即出言吩咐道。
“是!”
问心首领闻言当即迈步行至康寿喜身前,自其手中接过是深绿翡翠平安牌。
随即将其双手转呈至许奕身前。
许奕自问心首领手中接过那枚深绿色翡翠平安牌细细端详一番后。
嘴角不由得再度微微上演勾勒出一抹意味难明的笑容。
以其变卖过数次王府家财的眼光来看。
自然不难看出那枚深绿色翡翠平安牌虽算不上价值连城之物。
但至少亦能卖出个四五千两白银的高价。
而一个被外遣传旨的司礼监随堂太监轻轻松松便可拿出一枚价值四五千两白银的深绿翡翠平安牌送人。
这背后代表着什么自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长安东市安庆典当行。’
许奕把玩着手中那足足价值四五千两白银的深绿色翡翠平安牌。
心中不由得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此事孤已知晓。”
“康伯长一路行来多有辛劳。”
“孤于先登营斥候曲为汝等留有酒菜。”
“用过酒菜后早些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