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自己的身后。
阿葡丽尔同样想要扭头,想要动。
可是身体就跟被绑在一个布袋里,实在是动弹不得。
“喂!”
阿葡丽尔忍不住道,
“老娘我想通了,反正横竖就是一死。起码你别让我死的这么窝囊啊?”
应该是因为前面,沈然突然加速度,阿葡丽尔直接来了次死亡体验。那一刻,比普通人第一次坐跳楼机还要恐怖得多,尿都要甩出来几滴。
也算是对“死亡”完成了一次祛魅。
“你让我动一动行不行?可不可以啊我说!”阿葡丽尔别扭极了,脖子以下的身体应该有超过17小时没动过了。
“可以。”
突然,对方居然答应了。
阿葡丽尔自己都惊讶地睁大眼睛。
下一秒——
唰唰!
仿佛混凝土般的固体解散,阿葡丽尔终于是跌倒在了地面,如获新生。
“真的?”
她惊讶,好像做梦一样,看着自己自由活动的双手,以及身体、双腿。
如果是以前,这没什么好新奇的。
作为白昼家族的后人,毫不夸张地,早上挤牙膏、刷牙都可以喊一声,就有下人老老实实地照办。发号施令是她与生俱来的,就和人呼吸喝水一样正常。
但是经历了如此剧变,阿葡丽尔还不至于是不出阁的大小姐。
如此一个穷凶极恶之徒居然。。。。。。
等等!
阿葡丽尔再次僵硬住了。
那家伙。。。
现在就在自己身后。
这是一个顺流之下的竹筏,两岸是巍峨的青山。不过巴掌大一块的方寸之地,如一个孤岛,只有自己和那个神秘又可怕的。。。。。。
“很遗憾。我犯了一个疏忽。”
身后再次响起那道声音。
尽管还是坎布拉族的语言。但声调已经不是故作苍老的沙哑,而是岁数不大的青年声。
“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