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可繁忙的?”
“忙着勾心斗角,是吗?”
“我问你,你是不是在针对叶辰?”
张洞阳厉声询问起来。
“爸,我没有针对他,我只是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叶辰他是庞家阵营的人。”
“与高育良,庞玉明,雷建国他们都关系极其密切,这个人,我不能让他继续进步了。”
“他要是继续进步下去,对于我来说,后果不堪设想。”
“还有,我后面的人,也不希望叶辰进步太快。”
张二河说道。
“你身后的人?”
“他是谁?”
张洞阳说道。
“爸,这个事情我不能讲的,这个人,于我有知遇之情,我不能出卖他。”
张二河摇头说道。
“少在这里装蒜了。”
“我不说,你当我不清楚吗?”
“是不是涂万节?”
“他这个狗东西,当初便是个小人,左右逢迎,喜欢投机,还没少坑我,如今,他竟然还想要祸害我的儿子。”
“老二,我提醒你,你不能违法乱纪,尤其是经济问题,你不能给我犯。”
“咱们张家,不缺你贪的那点儿钱,明白吗?”
张洞阳闻言,极其气愤地说道。
“爸,你怎么能这样讲?”
“涂万节涂书记对我是极好的,不是他的推荐与帮衬,我是不可能当上这个吕州市委书记的。”
“他是我的恩人。”
张二河无比执拗地说道。
毕竟,涂万节于他有大恩。
这个提携之情,是真的很大,也难怪他不能忘记。
涂万节!
汉东省政协副主席、汉东省油气集团董事长。
副省级的国企干部。
“什么恩人?”
“他是个狗屁恩人。”
“老二,我告诉你,你不能这样认为,他涂万节是个杂碎,他不配当你的恩人。”
“当初你爷爷便是被他害死的。”
张洞阳闻言,无比气愤地说道。
他对这个涂万节,显然是极其不爽,有着极其刻骨铭心的恨意。
“我?”
“不是,爸,我有分寸。”
“还有,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
“当初也不是涂书记的错,那是个意外。”
张二河为涂万节辩解起来。
“什么?”
“不是他涂万节的错?”
“老二,我看你是认贼作父,都忘记家仇了?”
“我没有与你讲吗?”
“当初是他的举报,害得你爷爷坐牢的。”
“不是他,你爷爷不会死在大牢中。”
张洞阳大声说道。
他不同意张二河跟着涂万节讨生活。
在他看来,这是认贼作父。
“爸,你想多了。”
“也误会了。”
“涂书记,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他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