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愿意借给您10万欧元”其余这十几位连忙说道。
“既然这样,三天之后我们一起去参加那场拍卖吧。”
汉斯笑眯眯的说道,“罗伊茨拉比,到时候由你出面帮忙买下来。”
“这是我的荣幸”戴着礼帽的老男人连忙说道。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汉斯再次粗鲁的用手杖敲了敲桌面,直接挑明了话题问道,“还有谁看上了维克多的生意或者女人?我现在就帮你问问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是否愿意分享。”
“汉斯先生,我们是把那些当作玩笑话来谈论的。”
坐在斜对面的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的老男人连忙说道,“我们都有自己的产业,而且”
“而且你们的产业随时可以换个人来经营”汉斯先生笑眯眯的说道,“这么说只是玩笑话?”
“请给他们一个忏悔的机会吧”罗伊茨拉比歉然的说道。
“我不是上帝,我也不出售赎罪券。”
汉斯再次用手杖敲了敲桌子,“好了先生们女士们,祝你们在西班牙渡过一个愉快的假期。”
“同样祝您和维克多先生有个愉快的假期”罗伊茨站起来说道。
“三天后我们在摔跤场见”
汉斯说着,已经笑眯眯起身,招呼着卫燃和黛安离开了这间会议室。
“没想到您还有这样一面”卫燃笑着感叹道。
“只是相互留一些体面罢了”
汉斯一边往外走一边答道,“我们都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他们会给我一个体面,那么下次其他人遇到麻烦的时候,我也会给他们一个体面。”
“原来这就是体面”卫燃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也可以不用那么体面”
汉斯带着卫燃走进电梯颇为怀念的说道,“在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就和他们打过交道了,那时候他们还被称作锡安主义。”
“当时不像现在这么体面?”卫燃饶有兴致的问道。
“那时候可不会这么体面”
汉斯摇摇头,“那时候他们都是直接敲响家门,然后募捐复国的资金,如果不愿意给钱,他们甚至不介意绑架。”
“所以您”
“我的爸爸是个脾气非常温和的人,但我的妈妈莫拉女士可不是。”
汉斯的脸上不由的露出了怀念之色,“我现在都还记得,她让诊所的护工们把所有上门筹钱的人都抓起来,让他们慷慨的捐赠了450CC的血液,又塞给他们和血液等价的马克才放他们离开,这些血液都被诊所用来救助受伤的人了。
也因为这件事,我的妈妈莫拉女士在某些人嘴里还被冠以吸血鬼莫拉这样的称号。”
说到这里,汉斯走出了电梯,漫不经心且理所当然的说道,“我虽然很晚才知道我的父母在战争中的经历,但我很早就继承了我母亲的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