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话音未落,谢廖沙已经再次勒紧了绳子,卫燃也以最快的速度,在伤员痛苦的哀嚎中开始了无比粗暴,但却长痛不如短痛的缝合。
当简易手术台上的小伙子再次昏死过去的时候,卫燃也已经完成了皮肉的缝合,随后便开始了包扎。
“你是派来这里的医生?”谢廖沙老爹直到这个时候才好奇的问道。
“他就是共青团真理报的记者维克多!”送卫燃进来的女民兵焦妮娅抢先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也可以把我当外伤医生用”卫燃赶在谢廖沙老爹准备说些什么之前补充道。
依旧没有给谢廖沙开口的机会,焦妮娅又紧跟着说道,“还有,我们的运输员万尼亚牺牲了,他的尸体就在外面。”
“万尼亚也牺牲了?”
谢廖沙很是反应了一下,紧跟着终于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弹药呢?弹药送来了吗?还有,我们要的炮盾送来了吗?”
“我还没来得及去”
“弹药送来了”
卫燃开口回答了这个问题,“但是炮盾没有,至少我没在爬犁上看到有能拿来当作炮盾的东西。”
闻言,谢廖沙老爹倒也算不上失望,反而松了口气,“弹药送来了就好。”
“还有一桶煤油和几封信”
卫燃说着,从手边那个木头箱子里拿出几封三角信递给了对方。
接过这几封信看了看,谢廖沙老爹在一番挑拣之后,却将其中几封信又丢回了装有药品的木头箱子里,同时嘴上解释道,“这几个已经牺牲了,万尼亚的尸体在哪?”
“就在外面”
卫燃指了指门口,同时说道,“另外,我还带来了一些礼物。”
“礼物?”
“一小袋面粉,一包糖果,还有一罐粗盐和两瓶伏特加。”
卫燃指了指墙角处的帆布包,“谢廖沙老爹,由你来决定这些礼物怎么分配吧,包括我的工作,也听从您的指挥。”
闻言,谢廖沙老爹很是端详了卫燃一番,随后总算隔着手术台伸出手,“欢迎你加入我们,维克多同志。”
“我的荣幸,同志。”卫燃和对方握了握手。
“先去安葬万尼亚吧,然后再说说你的事情。”谢廖沙说着松开了卫燃的手,急匆匆的走出了地窝子。
仅仅只是掀开覆盖的斗篷看了一眼,谢廖沙老爹便开口说道,“送他去墓地吧”。
“我能参加吗?”卫燃开口问道。
“当然,一起来吧。”
谢廖沙说着,已经坐上了爬犁,吆喝着那匹马走向了森林深处,同时也提醒道,“维克多同志,这座森林里有很多罐头,但那都是德国人丢下来的炸弹,所以无论多么饥饿,都不要捡起那些罐头打开。”
“万尼亚生前提醒过我”
卫燃顿了顿说道,“他还说,之前有一位消息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