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话奉还,你以为在王室宴会上送出一把剑,就能直击弱点,要我好看?”泰尔斯反唇相讥,“现在,我不过是讨回利息而已。”
詹恩笑了。
他伸出手,从旁边抓来一沓信函,甩到泰尔斯面前:
“你是说这个?”
泰尔斯皱起眉头,他认出来了。
那是凯瑟尔王代他发的“配种乎”的函件——相比起给亚伦德家族的,好像就改了称谓和抬头。
还真是粗糙啊。
除此以外,还有他的一幅……
“这幅画像不咋地,”泰尔斯勾起嘴角,“你知道,我长得很快。”
但对方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
“我不在乎你是来干什么的,泰尔斯。”
“我不在乎你来找我麻烦,还是来找死,”詹恩威胁道,“但你要来,那我就给你欢迎,就像今天。你要住下去,那我就给你……相称的招待——直到你滚出我的地盘。”
招待。
泰尔斯在心底撇了撇嘴。
可怜的家伙。
他知道吗?
自己来这里,不仅仅是来找麻烦这么简单。
也远远不是私人恩怨。
那一瞬间,泰尔斯隐约感觉到口袋里,那枚骨戒的沉重感。
你是来毁灭他的。
心底里的声音道。
为了星辰。
“詹恩,你说,”沉默良久之后,泰尔斯不无深意地道,“你和我,我们就必须得彼此敌对,你死我活吗?”
那一瞬,王子的语气有些低沉。
詹恩捕捉到了这一点,他眉毛稍动。
“什么意思?”
泰尔斯叹了口气,放下自己的画像。
“好吧,詹恩,事实上,我来这里的第一件事……”
“想都别想,”詹恩轻轻摇头,“希莱不在城里,你见不到她。”
泰尔斯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