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了酒馆老板坦帕的“第一课”,以及他的“西荒老啤酒”。
行内……
把戏……
迷药,骗术……
等等。
这个家伙……
随着慢慢想通,泰尔斯看着摩拉尔的目光越来越不对。
所以,当快绳放倒了迪恩,需要毁尸灭迹的时候,第一时间想找的人,才会是坦帕。
因为……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在一起……
偷蒙拐骗的……
团伙?
泰尔斯的脸色顿时难看至极。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一脸无辜样的摩拉尔:
“可是‘丹特的大剑’,他们不会让你这么做……”
摩拉尔咳嗽了一声:
“路易莎队长,记得吗?”
泰尔斯又是一怔,随即想起佣兵小队里那个领头的女战士。
路易莎·丹特。
只见摩拉尔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按照规矩,贩剑的在荒漠里捡到‘白猪’,如果介绍到坦帕那里,无论他‘生吃’或‘出口’——比如到血瓶帮或白牢里做绑票生意,那路易莎能分润两成。”
什么?
泰尔斯又一次僵住了。
捡到。
白猪。
分润?
“如果是配合坦帕演戏,在营地里‘剥皮’和‘自销’——你看上去挺有钱的——就是两成半。”
摩拉尔摸了摸耳朵,双手无处安放般上下摩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在极少数的情况下,我们才会把你……吸纳成我们的一员。”
泰尔斯的脸颊已经僵死在原处,只是机械性地维持着抽搐的笑容。
摩拉尔无奈地指了指远处的刃牙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