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如此冷静的刑罚骑士,塔尔丁似乎被激怒了,他格外暴躁:
“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难道你十八年前就已经疯了吗!”
萨克埃尔微微一动。
十八年前……就已经疯了吗?
他抬起头,在光线下露出一副沉静如水的面容,眼神飘向无人的虚空。
“也许吧。”
他扯起嘴角,似笑非笑,竟像是在对着看不见的人说话。
我必须这么做。
必须。
塔尔丁见状,更是怒上心头:
“你这个混……”
但一声平稳的喝令,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安静。”
是小巴尼。
卫队诸人回过头,或者愤慨,或者疲惫,或者痛苦地等待着他们的首席先锋官发话。
后者眼神迷离,麻木空洞地看着地面,一动不动。
只有起伏的胸膛证明着他的清醒。
“萨克埃尔,”小巴尼缓缓抬起头来,嗓音却麻木而空洞:
“你还记得,老队长是怎么战死在群星厅的吗?”
萨克埃尔的呼吸轻轻一滞。
老队长……
听见这个名字,卫队诸人,包括塞米尔在内都奇异地沉默着。
泰尔斯从中嗅到一股淡淡的悲哀。
“你还记得托尼是如何力竭而亡……”
“你记得我的父亲,记得他是怎样面对复数的敌人……”
小巴尼话语一顿,似乎说不下去了。
萨克埃尔沉默了很久,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几秒后,小巴尼嘶哑着嗓子,一顿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