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部队开车谁看线啊?”
“倒也。。。。哎哎哎,别,别。。。。。”
“别咋?”
“诶,算了,都调过来了,走吧。”
。。。。。。
两个不认路的,终于靠着张嘴,一路绕着,找到了南苑公园,又摸索着,找到那个工地的大门。
在门口就听到发动机的轰鸣,轮胎的“嘶吼”,尖叫吹口哨、叫好的欢呼声。
正要开进去,就有一穿着保安制服的老头儿,从一旁的板房里走出来,到车前伸手一拦。
“喂,干什么的?”
“进去玩儿啊?”马闯从车窗探出身子,拍拍车门。
“玩儿?”老头打量两人,又看看车。
“谁让你们来的?”
“郭强,郭哥说的这地儿。”小陆喊了声。
“哦,新来的,没见过啊?”
“是是是,刚玩儿。”
老头点点头,手往马闯面前一伸。
“不是,大爷,啥意思?”
“啥意思?郭强没给你们说?”
“说啥?”
“五十,场地费。”
“你不说,这是停工的工地么?”马大姐瞅瞅陆小宁。
“你家工地能让你随便进?再说,这里面又是挖沟又是垫土放水的,不花钱的?”老头嘀咕一句。
“哦哦,给。”
陆小宁忙摸出十块钱递过去。
老头接了钱,揣兜里,“提醒一下啊,野场,出了问题,自己负责,进去吧。”
“诶。”
风卷着砂砾在废弃的砖垛和裸露的黄土地上打着旋儿。
一抹赤红的身影碾过坑洼的土路闯入这片由碎石、深坑、泥沼和一座沉默陡坡构成的简陋疆场,车顶上焊着的那排铁架子灯罩晃得人眼晕,原本散落在几辆212、切诺基、老式陆巡周围的越野爱好者们,目光像被无形的线牵引,齐刷刷钉在了这车上面。
瞬间,就都围了上来。
“嚯!门桥?新鲜嘿!”一个剃着青皮脑袋、穿着油渍麻花迷彩裤的汉子直起腰,眯缝着眼上下扫量这辆红车明显高出轮眉的车轮中,“瞧瞧这大腿根子,蹦达起来怕不是要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