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斌又瞧瞧李乐,“走!”
“行,那咱们说说细节,第一步,矿。。。。。。”
。。。。。。
“你们昨晚上聊得什么?我怎么隐约听着有什么石英矿,马丁·格林,土澳的。”
第二天一早,回燕京的火车上,两眼通红,打嗝还带着股酒气的郭铿靠在铺位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你现在脑子还是一团糊涂酱,我现在和你说了也没用。”
“不说拉倒。”郭铿拿起桌板上的茶杯,猛灌了一气儿,“以后,再也不来了,特么就吃了一口热菜。”
“行啦,你还吃到了呢。不过,你这酒量得练。”
“扯淡,这玩意儿练不出来,所谓生而有之,无生则无,无复有矣。爹妈给的,生下来有就有,生下来没有,这辈子大概率也就没有了。”
“噫。”
“别噫,你就说,有道理没?”
“有吧。”李乐咂咂嘴。
“还是的。”郭铿一抹脑门,“头疼,我先睡会儿。”
“哦。”
只不过这一觉,直接从呼市睡到了燕京。
出站口,李乐伸了个懒腰,“啊!孩子们,你们的爸爸回来啦!!”
郭铿打了个哈欠,“怎么走?弟妹安排车来接?”
“不用,咱有人,哎,来了!”
“谁啊?”
郭铿跟着李乐刚走两步,就见一人跑过来,冲着李乐嚷嚷,“嘿,好家伙,让我这通等。要不是爷们儿讲义气,早特么撒丫子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