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先别动,阿妈说你很会哄女孩子,”
“别听我妈瞎说。”
“嘁,三十秒钟,说五句能让我开心的话。”
“不,“诶诶诶,别掐,那是脸,我得见人呢。啊,说,说。”
“看着我说。”
“你说,为啥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捏?”
“这就开始了?”
“第一句啊,过了吧。”
富姐瞅着李乐眉毛,发现没动,这才点点头,“继续,你还有二十秒。”
“你眼中有春和秋,胜过我见过、爱过的一切山川与河流。”
“与你相伴或不与你相伴是我时间的尺度。”
“活力、风度、浪漫、诗意、青春,我读你,就像读书一样。”
“你是我漫漫余生斩钉截铁的梦想。”
“完了?”
“不就五句?”
“我说五句就五句?”
李乐挠挠头,“那啥,老婆,撒朗嗨呦~~~”
“不真诚,再来一遍。”
“老婆,撒浪哎呦!”
“有错音,再来!”
“我。。。。。老婆,撒朗嘿呦!”
“有个屁!MU~~~~~”
“唔唔~~~压我头发了!”
“哎呀!别抓!孩子们,天黑得闭眼!!”
。。。。。。
当燕京刚刚开始转入零下的时节,在蒙区西拉木伦,正在迎接入冬以来的第三次寒潮。
干冷刺骨的寒风,夹杂着点点的沙粒,吹过一道谷地,一头撞上在一处山包下,几栋展开成“T”字形建筑的外墙。
一扇扇用铁条焊接固定的窗户,在呼啸声中不住地颤抖。
透过钢窗,一间不大的会议室里,一群身着军装的人,面色肃穆的面向讲台,垂手而立。
再贴近些,就能听到讲台前一位肩扛金星的中年男人,用洪亮的声音说道,“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