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
马闯这时候蹦过来,一扯李乐,“走走走,你买票去。”
“我请吃饭了!”
“一条龙,别客气,继续给你个机会。”
于是,进门,买票,李乐瞅了眼门口的水牌,拴娃娃,托妻献子,八大吉祥,扒马褂,还有单口刘罗锅,快书诸葛亮押宝,外加一场待定的太平歌词。
瞧见有三段儿都是那个现在混的还挺惨的非主流的小黑胖子的活儿,李乐才觉得,二十,还挺值。
毕竟这时候,水平不说如何,最起码卖力气,不像以后,说一段能给西湖填满了。
进了门,马大姐身先士卒,直奔第一排最中间,抬头能看到演员皱纹那个位置,招呼道,“来来来,这边,最好的。”
七个人围了两张桌子,伙计很麻利的上了茶水瓜子儿小吃。
李乐扫了一圈儿茶楼,上下两层,算上自己这一桌,一共不到二十人。
心说话,这刚在门口费那一番劲,才来这么几个人,确实挺萧条,这一晚上的票钱,想裹住这场地租金,够呛。
喝着热茶,嗑着瓜子儿,开场锣一响,好戏上演。
先是俩人上来,来个伦理哏的小段儿热场,大伙在谁是谁爹的逗乐中会心一笑。
随后是一个姓邢的老头,单口刘罗锅,李乐几个人还好,坐那优哉游哉听台上说着刘统勋砍儿子,只不过马大姐明显来了兴致。
屁股底下的凳子一点点往前挪,眼瞅着就要趴台上,被李乐给扥了回来。
“干啥?你想上去说一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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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啊,以前没经过,这么近,多有意思。”
“好好听你的。”
等马大姐屁股沾着凳子,一点点挪回来,台上邢老头说,“刘墉说。。。。。”
“铛铛铛,铛铛。”隔壁桌一观众手机响了,随后就听,那人接了电话,在那大嗓门的接了电话,“喂,是,哎,三百万,没问题,这事儿,抱我身上,给您。。。。。”
台上愣了一下,随后,继续道,“这个刘墉说。。。。。”
“哈哈哈,那孙子真这么说的?忒他么没溜儿了。。。。。”
“只听刘墉说道。。。。。”
“就是就是,咱哥们儿谁跟谁,没呢,大石烂儿广德楼,听一老梆子说书呢,对对对。。。。。”
“刘墉说。。。。。得,这位爷,您先接电话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