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可是及时通风报信的。咋?艳儿姐没来及收拾干净?”
“就因为收拾太干净,露馅儿了。那家伙,连老王的龟缸都擦的干干净净。”
“噫。爸,不是我说你,你也老警察了,这点反侦察意识都没?你好歹把案发现场留点儿,给曾老师一个机会,她唠叨两句,完成工作流程,心情舒畅就行了。单位干活,你不得给领导留点批评两句的小尾巴,让领导一个有个展示权威的机会?啧啧啧,这还是你教我的。”
“要不怎么说,我大意了啊。”老李拍着方向盘,哎呀哎呀着。
“你没把我卖了吧。”
“不能,哪能,不可能,那我不成了叛徒了?”
“真的?”李乐狐疑。
“嗯。你爸我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几天?”
“三四天吧。”
“还行。”
“我觉得的也是,呵呵呵。”
后排坐上,听这爷俩说话,大小姐乐的直打嗝。心中觉得,这种相处的状态,真的轻松。无论在外有多少烦心事儿,好像在这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中烟消云散。
“呀,富贞,给,这有水,没开瓶的。”
“谢谢叔叔。”
“傻啊你。”
“瞪我干嘛?”
“不知道给人拧开。”
“得得得,你就惯着吧。”
“我乐意。”
“嘁~~~”
开进马场胡同,一眼就瞧见站在门口等着的曾老师,大了两号牛仔衬衫,袖口挽到胳膊肘,头发松散的拢在脑后,用一根油画笔簪着,看到捷达王,招着手。
“富贞,你先下车进屋,我停车,李乐拎东西。”
“诶。”
“累了吧?”曾敏伸手拉着大小姐。
“不累,时间短的呢。”
“走,进家,让他们弄饭去,去画室,看看我的新画。”曾敏笑的像是小孩显摆新玩具,高兴又得意。
“真的,这么快?”
“心里有形,画的顺手。我与你说,这次,我用了一些写意的手法,风格上有些变化,尤其是面部解构的比例上,尝试着故事性。。。。。那俩都是画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