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够够。”何阿平扶着桌子,半蹲半沾着屁股,歪歪扭扭的坐下。
等到上了碗筷,攥在手里,一动不动。
“夹菜啊。”
“哦,好。”
等到慌慌张张加了根葱,就听到苗振武说道,“你很聪明啊。”
“算,算不上。”
“别谦虚,你和小毛给那个刚波宁做的局,我看了,你说,我那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呢?”
何阿平愣了愣,“苗总,您不需要的。”
“这你就说错了,聪明人,什么时候都需要。”苗振武放下筷子,擦擦嘴,“听说你以前玩邮币卡的?”
“是,玩过一段时间。”
“股票证券玩不玩?”
何阿平点点头,“玩,玩的。”
“收益怎么样?”
“还行,不过,没多少本钱的。挣得不多。”
“挣得不多也是挣钱了。要是本钱,信息足够,你肯定能挣不少。”
“也不一定,行情变化,”
“阿平啊。”等了等,苗振武才道,“有个事儿,用你聪明的脑袋,帮我出出主意,看看怎么办的好。”
“苗总,您说,您说。”
“是这么回事,手下有两家公司,就叫A和B吧,这两家公司分别和沪海的一家公家的集团签订了协议,A受让这家集团手里旗下一家公司C的百分之十五的股权,而B则向这家集团交付股权转让收益金,也就是“壳费”30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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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商定了,如果之后收购C的股份不成功,壳费不再返还。你听懂了么?”
“听懂了。”
“你复述一遍。”
何阿平哆哆嗦嗦复述了一遍,苗振武点点头,“那么问题来了,收购这15%的股权需要2亿多资金,我现在没有。你说,这个钱我该怎么办?”
“您是说没有?”
“你可以认为是没有。”
何阿平琢磨半天,小心的说道,“那就,买你的东西,用你的钱。”
“什么意思?你详细说说。”苗振武眼睛一亮,来了兴趣。
“因为如果只是私人企业,这话就是天方夜谭,可您说了,那家集团和旗下的公司是公家的。那就是老板是公家,总经理董事长什么的,其实只不过是个管理员,要是能收买了那个管理员,把老板的东西白送你都不成问题的。”
“那怎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