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检查。”
“不怕,你在车上了。”
“其实,他也就是吓唬吓唬你。”
“别,看那劲儿,可不像说假话。”
“害怕了?”
“不怕,行得正坐得端,怕个毛。”
“郭铿,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希望,别讲好聚好散。”
“那是什么?”
“是,都别为难。”
“好聚好散,有什么不对?”
“说出好聚好散,就像举着一把枪,用温柔体贴为彼此的借口,对所有的真心进行扫射。说的人洒脱,听的人心碎,穿越山河的利箭,最后刺的都是两人里,用情最深的那个。”
“一言不合就拜拜,其实都是心如铁石。赌咒发誓时,得以其偏爱,愿尽平生之慷慨,缘分尽了就讲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
“放不下也装作放下,给一个笑脸就一别两宽?付出的感情就这么波澜不惊?所以,最好,都别为难。”
“你这有些凉啊。”
“所以,想和我,没有那种如胶似漆的热情如火。”
“时光煮水,小火慢炖也行啊,到最后就是一碗十全大补汤,滋润长久。”
“好啊,祝你长命百岁。”
“一样,也祝你。”
觉着车内气氛到了,郭铿寻摸着,想着来个抓档杆凌空换手,就听“啪”的一下。
“嘶~~~~~”
“好好开你的车,不行我来。”
“哦。”
中午在自家服务区吃过饭,郭铿等着去了卫生间的田有米,手机忽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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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叫郭铿,铿锵玫瑰的玫,不是,铿,您哪位?”
“您好,我是宗良地,那个,卖房子的事情,还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