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道,“她忙,你不就自由点?”
“她不忙,我也自由。”老李嘀咕一句,走到阳台,拿脚勾过一个马扎,坐上去,又开始给椰土掺上珍珠岩和蛭石。
“要我帮忙不?”
“不用。”
“那我走啦啊。”
“哎,等等。”
“咋?”
“你大姑来电话,说了说沪海那边今年去麟州过年的事情。你大伯也给我说了,让咱们也回,你爷今年八十九,过九十冥寿,回去烧纸。”
“行啊。”李乐想了想,“俩老太太不都说开了么。互不搭理,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该去去。你咋办?不值班?”
“我给局长说一声,问题不大。不过,你心里有个数。”
李乐点点头,“成,知道了。”
“还有。”
“撒?您一次说完可好。”
“成子那边今年是回不去了,你想着点多打几个电话。找的护工,别怕花钱。”
“放心吧,前天才打过电话,护工都是大姑给安排的,有她看着呢,哪敢不用心。”
“那你考完试先回长安?”
“田宇来找我,等我两天,我们一起回。”
“哟,小胖子来啊,住哪?来家住。”
“再说吧,看他意思。”李乐走到阳台,脚贱的踢了踢冬眠箱,“老王,我走咯。”
“嘿,找揍是不?”
“我走了啊,您和老王慢慢玩儿吧。”
“滚蛋!”
。。。。。。
两天后。
用举目无亲来形容此刻正拖着箱子徜徉在燕大校园里的田胖子,显然不合适。
这人不知从哪勾搭上一个热心的妹子帮着带路,聊得那叫一个欢歌笑语。
“还是你们这里好,五步一个姑娘,三步一个美女,是又多又漂亮。不像我们那,遍寻芳草无,都是和尚导弹大灰机。”
“嗨,理工科的,不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