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你不该放我去找鞋吗?你从怀里摸出了一双是什么鬼,你一个大男人,在怀里放一双鞋,你怎么个意思?
但她不敢发怒。
哪怕对方行为再怎么荒诞,也是一直的礼貌微笑地服务。
人家没有失礼之处。
你搁这闹不明白,硬是要跳,那么对不起了。
被人一巴掌拍死也不奇怪吧。
无可奈何。
伊丽莎白穿上了,这么一双的鞋子。
是另一个女人的鞋子。
对方甚至穿过。
五感敏锐的伊丽莎白感觉到这双鞋子里,只有女人才有的淡淡酸香。
还是个美女吧。
不过,怎么回事。
这么一双大的鞋子,为什么之前他能藏在身上呢?
等等。
她明白了。
之前那么多血裔消失,被他收走。
那只扁平的小圆壶。
看起来只是一只金属光泽的小圆扁壶。
没想到是一件宝贝吗?
她不再说话了。
这鞋。
和她的红裙不怎么配。
但她不敢说什么。
她知道。
这个男人已经在隐约的生气了。
伊丽莎白对一些情绪十分敏感。
要不然她也不会走到巴恩斯的身边,抓住了这一次的机会。
她此前抓住发巴恩斯的机会,一飞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