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夺舍,都不容易,是踩着钢丝过河。
但是,这么多年。
这么多次。
他还不是一一的过来了。
然后他侧头,对着个什么看不见的人说道:“你看看,过去,你阻止不了我,现在的你依然阻止不了我。你也是的,你明明是我的人,是我的狗,却给别人当奴仆了,给别人当狗,真把自己当人家的什么人了?你天真,你幼稚,我告诉你,不要说我那个小徒弟,你的小主子斗不过我,这一次,连他爹也要成为我的踏脚石。我这样都是给你们逼的!哈哈哈哈……”
他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刘醒非侧头看了过去,什么也没有。
不是鬼,也不是残念。
那是什么?自己的幻想?
不过这都不重要。
至少,巴甫洛夫,或者说那个人,帮助刘醒非解决了他想要解决掉的人。
现在,他可以很好的跟踪这个人,往里面深入。
彼德罗维其的身体,往里面去了。
走到里面去。
这是彼德罗维其想而不敢做的事。
他原本应该是不敢的。
现在敢了。
因为他此时已经不能算是彼德罗维其。
他已经是另一个人了。
在这门之后,是一个滴水的池子。
有一根特殊的岩柱,从上面的柱尖往下滴水。
这水是一种灰白色,不说还以为是牛奶的池子。
如此的一个池子,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水墨清香。
在这喷香的池子里,是一个人。
此人十分特殊,如果眼力发达,应该可以看得出来,在这人的脖子下,身体和头颅的皮肤,是不一样的。
一部分是正常肤色。
另一部分。
是惨白色。
感觉,很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