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看这人醒来后。
说白点是一个戏。
刘醒非自己也八成明白此点。
所以他才坦然喝下了敬酒。
因为他知道这人不会真正伤他。
只是高人要面子。
求人也不能真求。
他得讲究一个方式方法。
人家那么大一高人,不花些手段,难道要给你一个头磕到地上吗?
所以刘醒非很配合。
但他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对自己用上了错金丝。
虽然此术封禁他不了太久。
但个把年还是可以的。
可是,个把年,开玩笑,再有时间也不是这么浪费的。
好在,很快,对方收了剑意。
当然,刘醒非仍然又躺了一会,这才起来。
一起来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好家伙,好家伙,搁这儿给我玩仙人跳是吧。
但是,他看到白云小白的那把腰间佩剑,原本想要破口大骂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甚至他还主动搭梯子。
“这个,是在下酒后乱性了?!”
女儿家的香床,是和男人不一样的。
大床,雕花,还有睡觉的帘子。
当然,不否认一些男子也在睡觉时用帘子。
可至少这一张床,这一张粉色的床,上面的雕花,帘帐,怎么看都是女人的床。
白云小白一副冷漠的样子。
“你知道就好。我好心好意请你吃饭,结果你却借酒乱性,坏了我妹妹的清白。倘若不是我兄妹已经在此隐居良久,与世别离,影响轻微,几近于无,不必担心会影响于外,我现在已经一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