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时米币比较坚挺。
而光洋却能和米币一对一,让面前这个男人怎么不高兴呢。这可真是,大赚了一笔呢。
迪邦告诉这个男人。
“这是订金,我们先付订金,你得给我搞到机器我才会支付尾款,两千光洋,你数清楚了。”
男人提了一下皮箱。
“不用数,一块块数要数到什么时候,光洋就是这点不好,全是一块块的,因为大额的光洋没人承认价值,所以正常我需要拎一下,知道大概重量,也就知道大概是多少钱了。有了这钱,我才能真去拿机器,还得运过来,顺便问一下,你有尾款吧!”
“当然,如果我骗了你,我就真的没机会了,施特拉尔,你明白我的。”
“好吧,你如果是个卑鄙小人,也不至于混成了这个样子了,话说,这么重,你们是怎么,怎么,拎到这儿的!”
男人把皮箱提起来,但很快就放下了。
“我现在算是开始明白为什么人们要用纸币了!”
他看手,手指都有些发青了。
又沉又重又勒手。
他恐怕拿不动这钱了,这简直是笑话。
于是他狠下心,把袖子撕了下来,这才提起了皮箱。
“那么,就这样。”
他说着走了。
他一走,龙根和迪邦都松了口气。
“为什么不开一家公司,而是只要机器呢?”
迪邦看向他的朋友。
“为什么?因为我手头里的钱暂时花完了,你知道,那需要一大笔钱,我在事业初创时,只能精打细算每一笔的开支。”
“喔特法克,”迪邦几乎跳了起来。
“该死的,那你打算怎么支付机器的尾款!我可是已经赌上了我最后的信誉,如果这一次出事我就真的完了,相信我,那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迪邦是一个一直都在坚守底线的男人。但倘若他真的一败到底,连最后的信誉也没有了,他真不知道最后会发生什么。
也许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自己厌恶的那些人。
每天除了喝酒就是打人,或被人打。
直至某一天,某一时刻,冻死在桥下某个地方。愿诸神保佑,那时的他脚上还能有一双鞋子。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正说着呢,一群人隐约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