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照面就重创怪物,掌兵使们顿时士气大涨,双目猩红的他们再一次抡起手中的利刃,竟是要将这怪物当场乱刃分尸!
但这怪物,也并非只知道挨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这一切都要落到我头上!”
疯狂的怪物挥动着他的十条手臂,更多的银针如暴雨一般被抛了出来,面对着突然发狂的怪物,失去了盾墙守护的掌兵使们也只能先格挡招架,寻找下一次动手的战机。
虽然这种铺天盖地的投掷,在常人眼里或许极为可怖,但在这些懂得使用煞气的掌兵使眼中,也就只是普通程度罢了——只要挡下这些飞针,不被血肉药囊砸中,他们杀这怪物,就会像杀鸡一样简单。
可就在这个时候,却有一个持着长枪的掌兵使,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
那怪物明明有十条手臂,为什么只有八条在投掷飞针?
“它在缝合伤口!”
视线转到那两条没有探出的手臂之上时,这持着长枪的掌兵使顿时目眦欲裂。
“它在拖时间给自己治疗!”
“这狗种!”
一时间,一众掌兵使纷纷骂了起来。
怪物本身不可怕,虽然这些怪物往往皮糙肉厚,可只要多砍几刀,那也一样能砍死——当然,很多怪物会选择吞噬活人来恢复伤势,但只要让活人跑远一点,怪物也就做不到无限续航了。
当然,那是对通常的怪物来说。
现在这个怪物显然是不一样的,这怪物只靠自己就能做到无限续航,而这也就意味着,眼下这场战斗恐怕会变成一场持久战。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不,甚至不会是持久战。
只因为这怪物缝住的不止是伤口,更多的血肉也被它缝在了身上。
那是刚刚被怪物杀死的普通人尸体,此刻却尽皆被怪物缝进了伤口中,有了这些新鲜的血肉加入,这茶杯头怪物的身形肉眼可见的庞大了两圈,由三丈多高,不知不觉涨到了五丈有余。
而刚刚那些投枪一般的银针,也被更为细小,却更为锋利的手术刀所取代。
很显然,在经历了刚刚的缝合之后,这怪物强了不止一筹,而这些比投枪更小,却更加迅捷的薄刃快刀,掌兵使们格挡起来就极为吃力了——只因为这些刀锋实在是过于锐利了,甚至隐隐带着划破煞气的能力,依靠煞气进攻的掌兵使们,一时间竟是被这一招克制住了。
更何况,这些薄刃快刀的数量,比起刚才那些银针,还要更多。
“嗤——”
终于有人身上被手术刀开了口子,只是伤口中淌出的却并非是红色的鲜血,而是某种暗褐腐臭的液体。
那些刀刃很明显都是带着毒的。
也就是这个时候,刚刚那个咳血的持盾汉子终于赶了过来,虽然口中还在不断咳嗽着,但他还是将盾牌砸在了脚下的房顶上——房顶理所当然被砸塌了,连带着躲在里面的一户人家也被砸死一般,但也就是这股新生的煞气涌入,却让这汉子的脸色多了几分病态的红润。
“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