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正和龚歌都愣住了,不说话,脸色难看。
刘景汗都下来了。
“二位老师觉得呢?”唐曼问。
“这个……我们想跟唐教授学习,请教,开一妆。”龚歌是忍不住了。
“好,吃过饭,就过去。”唐曼说。
“那就辛苦您了。”邰正说。
两个人到底是有文化修养,没有露出来任何的不屑之情,不敬之意。
“我多嘴一下,刘景的妆我看过了,就专业水平来说,不错,今年研究生,也是希望二位老师开个面儿。”唐曼说。
“这个,不是我们两个能做主的,还有其它的教授。”邰正说。
“我刚来,对这儿不熟悉,靠二位老师了。”唐曼说。
“我们试一下。”邰正说。
做学问的人,对于这样的事情很反感的,刻板的性格,对科学的严谨,唐曼看出来,邰正有些不太高兴了。
吃过饭,唐曼让刘景回去了。
唐曼有心带着刘景去老院,但是唐曼清楚,那是不可能的,那儿的管理,要求是极其严格的,审核进院,也是相当的严格。
还是那个房间。
唐曼进去,又看了一眼妆。
“我需要新的尸妆体。”唐曼说。
“我们到那南面的房间。”邰正说。
过去,门开了,进去。
唐曼看墙上的照片,死者生前的照片,这是对死者的敬意,这些都是自愿捐献的。
唐曼给鞠躬。
死者是女性,二十多岁,太年轻了,长得漂亮。
唐曼开始准备工作。
掀开尸布,死者死亡的时间是去年的二月,尸体保存的相当的好,但是脸部苍白,蜡态了,死去了活力,板态,和墙上的照片相比,只是一个形状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