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文件传给你,记住了,加密,不要跟方山说这件事。”唐曼说。
唐曼只想让董礼在身后,别受伤害。
“师父,三月三号的进级,我们场子报了几个人?”董礼问。
“教授级别的就你一个,高级也只有一个,中级的两个。”唐曼说。
“今天这么少呢?”董礼问。
“不知道,也许都在等着,积累着。”唐曼说。
“我看这次和外妆有关系,官外不分,也是省里外妆研究小组组长的原因。”董礼说。
“也有这个原因。”唐曼说。
“那我们场子应该把成熟的外妆,用在实妆上。”董礼说。
“别急,没到时候,外妆我们只是研究了一部分,完全没有弄通,所以不能急。”唐曼说。
董礼没有再说话。
就这种情况而言,外妆实妆,还是太早了。
吃过饭,唐曼让董礼回去,她去了茶楼。
茶楼基本上已经收拾好了。
银燕给泡上茶,唐曼坐下,吕羊就过来了。
“怎么样?”吕羊问。
“不错,有情调。”唐曼说。
银燕说:“我去忙,你们聊吧。”
银燕走后,唐曼问:“你一夜没归,是不是给我一个解释?”
吕羊沉默了良久,说:“我找羊去了。”
“确实是有真实的羊存在?是你丢失的那只?”唐曼问。
“不是,几年前,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羊一样,辛苦的在走着,找着什么,我脑袋里就出现了一只羊,我要找到这只羊,就这么一个念头。”吕羊说。
唐曼也许是理解不了。
“那你说说,关于你的事情。”唐曼说。
唐曼知道,如果吕羊到这个时候,还不跟自己说自己的事情,那唐曼也没有必要再和吕羊接触下去,一个没有坦诚心的人,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