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想起竹子,心就会痛。
回宅子,就切在沙发上,休息。
下午醒来,唐曼给于丹打电话,告诉她明天去局里找主任,拿调令,然后去纪念馆报道。
于丹竟然哭了。
“别跟我哭,我受不了。”唐曼挂了电话。
董礼进来说:“师父,帮我想想办法,怎么对付我那个恶婆婆。”
“哟,还真叫上婆婆了?”唐曼说。
“那又怎么样?”董礼说。
“嗯,你这个婆婆喜欢什么?”唐曼问。
“陈东家穷,这个恶婆婆就是喜欢钱。”董礼说。
“让你拿钱,跟要你命一样。”唐曼说。
董礼沉默了半天说:“师父,我两个月前,请了七天假,还记得这事不?”
“记得,你消失一天,我都觉得寂寞。”唐曼说。
“我回家,我父亲去逝了,之后,第二天,我母亲也去逝了,也算是我尽力了,看了八年的病,八年两个人几乎是天天在医院了。”董礼捂着脸眼泪下来了。
唐曼知道,董礼的父母都有病,都是癌症,八年花掉了多少钱,唐曼不知道,但是能撑了八年,那没有钱是不行的,董礼不花钱,就是这个原因。
“董礼,好了,好了……”唐曼说。
“师父,没事了,我没事,没事……”董礼“哇”的一下大哭起来,伏在唐曼的怀里。
唐曼扶着董礼的头。
董礼是太压抑了,父母死了,这是第一次大哭。
董礼哭了十分钟,站起来了,擦掉眼泪说:“师父,我好了,干饭去,吃穷那个辛边。”
“走,干饭去。”唐曼站起来,心挺酸的。
去青瓦台吃饭。
季良就打电话来了。
“你到青瓦台来。”唐曼说。
季良拿着花儿进来的,看到董礼把花藏到了身后。
“行了,师弟。”董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