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师父,于丹的事情我开会研究了,化妆师都说,认师父凭着各人的意愿,不能强迫,如果强迫了,也学不好,所以……”董礼说。
“那你就带着。”唐曼说。
“师父,人家可是认的人。”董礼说。
“我这一天,瞎忙,怕耽误了人家。”唐曼说。
“那就是您自己的事儿了。”董礼拿起酒杯不,干了。
“师父,我要准备什么吗?”季良问。
“工作服要穿的,其它的就不用了,到时候只用眼睛,嘴就别带着了。”唐曼说。
季良点头。
陈东被董礼给打了之后,也老实了,说话看董礼的眼睛,一看不对,马上就闭嘴。
吃过饭,回去喝茶,十点休息。
明天这个妆,让唐曼和董礼内心都是不安的。
早晨六点多,两个人吃过饭,就去火葬场。
唐曼检查化妆箱,然后拎着化妆箱上车。
季良和陈东在外面等着。
董礼拎着化妆箱跑过来,接过唐曼手里的化妆箱。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师父要上妆,所有的一切还要师父自己来做吗?化妆箱的检查,拎着化妆箱,提醒师父忘记的事情……”这两个人让董礼一顿训斥。
唐曼没说,上车。
都上车上,董礼开车。
平安镇,靠水边的一家,灵棚搭在院子里。
唐曼下车,就知道,这是少数民族。
“你们两个把嘴闭紧了。”董礼说。
董礼进去看死者,出来点头,意思可以。
进去,把门关上。
董礼看着季良和陈东,小声说:“不让你们带嘴,手也没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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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马上明白了,打开化妆箱,两个化妆箱都打开了,把用的都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