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司南珺还在说。
“以往你我在山上时,他们总唤你是大小姐的跟班,如今我为你做随侍,也算是回报。”
她语气轻松,本就是玩笑的意思。
而公输珩已经唇角抿直,站起身来。
“跟我去一趟药室。”他道。
司南珺不解,“去药室做什么?”
“你既已准备献上时疫全方,自然要请示五长老。”
听他提醒,司南珺这才想起来,先前自己想将方子给齐老时,五长老便将其锁了起来。
但想想两人之前才闹了些不愉快,自己还说了不大好的话。。。。。。。
“要不你替我去。”她明显有几分退缩。
若是平日的公输珩,恐怕真会心软,替她讨来。
可他现在心如止水,就只是拎着狐裘毛领,将她往后院带去。
医师大多出了义诊,留下几个也在各自研习,偌大的后院也是冷清。
二人到药室外时,只听得里面静悄悄的。
“说不定五长老不在呢?我还是先去准备贺礼吧。”她道。
司南珺一直是个果断的人,唯有应对亲近之人时,她才会退缩。
就像外界瞧她清冷说她冷漠,更有仇人骂她蛇蝎,她在公输珩面前时,也依旧会装怪卖惨。
人皆有多面性,她也知逃避可耻,却因有用,便屡试不爽。
可没等她离开,里面便走出一个人,正是拿着锦盒的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