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公输珩对她足够了解,应了一声,便转而问:“回去吗?”
“暂时不回,我得等一个人。”、
她一边说,一边将公输珩拉进西侧的小巷。
“方才在雅间,乐蛮因躲避追兵闯了进来。我听那些人说,他偷了谨王府的东西。”
解释间,她已经寻到了藏身之处,把自己和公输珩都塞进了这狭小的空间里。
于是不可避免的,她的后背就贴在了公输珩的胸腹上,令他甚至不敢呼吸,生怕自己鼓动的心跳会透过层层衣物,击打在那单薄的背脊。
而司南珺浑然不觉,还用手肘往后戳了戳,问道:“你说他究竟偷了什么,才令顾谨之如此大动干戈?”
公输珩似是此时才回神,喉头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地有些喑哑。
“若真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不会报官。”
“也是,”司南珺恍然点了点头,“怪不得那些官兵一个个的趾高气昂,原来是狗仗人势。”
说着又觉不对,自己反驳道:“应该是狗仗狗势。那顾谨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丘之貉罢了。”
公输珩听着她的碎碎念,恍惚又回到了曾经。
这个外人面前总是端着架子的高傲大小姐,估计只有在她面前,才会露出如此稚气的一面。
“来了!”司南珺忽而提醒。
公输珩也屏息凝神望去,就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从窗户探出头来。
许是见巷子没人,才放心地一跃而下,未曾发出半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