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她不解问。
纪乐渺哭的更大声了,“我拿蛇跟你开玩笑,你打我就算了,现在我好心好意给你解毒,你还打我!”
司南珺一时无言,垂眸望着自己那虚虚扣在脖颈、只为示威的手指,不由产生了怀疑。
片刻之后,她才笃定道:“我都没用力,也算打你?”
“那你是不是动手了?是不是想打我?!”
听得这诡辩,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不先进攻,我怎会还手?”
“要想解百虫散,第一步就是要放出毒血。你不让我治,我才出此下策的!”
说罢又是嚎哭起来。
司南珺自问是个讲理的人,就如今日这误会,论起来也是纪乐渺强行证明自己有解毒的本事,才激地她在防备之下险些伤人。
可那哭声简直是酷刑,令她完全不想跟纪乐渺讲理,立刻放开手。
“行了别哭了,毒我自己会解,不劳你操心。你的本事我也知道了,以后定不会再轻视你。”
一番保证下,纪乐渺还真不哭了,只是一抽一抽,眼巴巴地看着她。
“那你到我出去逛逛,我就原谅你。”
司南珺直接给气笑了,“怎么,还蹬鼻子上脸了?”
许是发现来硬的根本敌不过,纪乐渺一改那大小姐的傲慢脾气,好声好气跟她商量。
“这说到底也是你的错。就是因为你,珩哥哥才不要我了。我不出去物色物色新的对象,以后嫁不出去,不还得赖着他给你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