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般模样,苏烈突然想调戏一下他,便开口道:“杨兄,那也没有佛吗?”
“没有!所谓佛,其实是自己渡自己,而不是别人来渡你,只要降住心猿意马,人人皆可成佛。”
杨云聪斩钉截铁地说道。
但苏烈一听便知,这话肯定又是晦明禅师说得。
因为杨云聪怎么看都不像能领悟到这种道理的样子。
不然的话,此刻他应该是个光头才对。
“说得有理,杨兄,承蒙救命之恩,还请城内一叙。”
“苏道长,太客气了。”
两个人联手将这巨大的坑洞掩埋后,便向敦煌走去。
不过是一个人骑着马走,一个人在地上走。
苏烈从沿途的交谈中得知,杨云聪此行也是去天山的。
他本来在北疆率领哈萨克人抵抗清兵的入侵,结果屡战屡败,不得已撤退到南疆。
就在这个当头,他师父托人传来口信。
说近日得了一块好铁,要铸造一柄好剑,让他回来看看。
杨云聪觉得这剑多半是给他的,否则为什么要叫他回天山。
于是便让哈萨克人就地分散,他孤身前往天山。
之所以来到敦煌,也是为了借道上天山。
本来他直接翻跃大漠是最快到达天山的方式。
可大漠上近些天刮起来黑风暴,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穿越大漠。
不得已他也只能绕道敦煌。
这才有了与苏烈相遇的故事。
苏烈听完,哈哈一笑。
“若非天意如此,今日我就要命丧当场了。”
“这正是所谓吉人自有天相,苏道长肯定不是短命之人。”
“哈哈哈,承杨兄吉言。”
两个人谈笑着走进敦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