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早上那次也不能少,她真的有些力不从心了。
跑车继续往前开。
靳冕侧目看她,“我发现你现在是下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鹿凝:“……”
“我出力,你不爽?”
“……”
“你在我身下娇喘—”
“够了!”鹿凝没他脸皮厚,听不下去,“当我什么都没说,我要眯一会儿!”
她闭上眼睛装睡。
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笑,以及他拖腔带调的一句:“还治不了你了。”
鹿凝脸颊发烫。
二十分钟后。
跑车在一家会所门口停下。
那个时候鹿凝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安全带是靳冕解的,车门是他开的,人也是他抱下车的,进了会所才把她放下来。
她挺懵逼的,漂亮的眼睛因为没睡醒,困成了三眼皮,任由靳冕牵着她往里面走。
直到打开一扇门,扑面而来的动感旋律,震耳欲聋的DJ嗨曲,鹿凝这才提起一点精神。
竟然是一个酒吧。
人很多,气氛也足,再困的人到了这里,也会变的睡意全无。
靳冕牵着她进去,不少男男女女向他们投去惊艳的目光,也不知道是在看他,还是在看她,或许都有。
来到卡座区。
沙发上的一圈俊男美女纷纷打招呼。
“冕哥。”
“阿冕,你可算来了。”
“快快快,这几瓶是给你留的,谁让你来的最晚。”
该寒暄的寒暄,开玩笑的开玩笑,面子也给的足足的。
于衡也在,靳冕落座前跟他碰了下拳。
桌上酒水瓜果应有尽有。
鹿凝捏了个车厘子吃,乖乖的坐在靳冕身边,她穿的简单休闲,是全场唯一一个素面朝天的女性,肤白,气质绝,底子堪称精致,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有人注意她,走过去嬉皮笑脸的问靳冕,“冕哥,新欢啊?”
靳冕点了根烟,睨着那人,“没有旧爱,哪来的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