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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姜钰进了御书房,给皇帝行完礼后就拿出写好的奏折,双手呈了上去。奏折上写的是昨日查到的一点证据,皇帝看完后重重的哼了一声,把奏折丢在桌案上,“其他证据还要多长时间?”
姜钰垂眸躬身,声音沉稳恭敬:“涉案卷宗繁多,多为旧档,需逐页比对找漏洞。单臣一人短时间难以完成,恳请陛下允调可靠属官协助,以加快进度。”
说完,她又递上一封奏折,“臣选了一些可靠之人,请陛下定夺。”
皇帝打开奏折查看,然后又点了几个他信得过的人加入进去,又道:朕已着户部尚书预备,你们查案期间,他自会全力配合协查,凡需调阅账目、取用物料,尽可与他商办。”
“是。”姜钰马上道。
户部尚书是皇帝新提拔上来的人,但愿是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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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某隐蔽的宅院内,蒲同和面带忧虑的跟丞相说:“昨日皇上宣了楚国公、安远侯、安王和承恩侯以及睿亲王,他们会商议什么?我是不是已经暴露了?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你的镇定都去哪了?”丞相语气带着几分不耐,指尖轻叩着桌面,“事已至此,急也无益。皇上召集群臣议事是常情,未必就冲着你来。眼下这局面,比的就是谁能沉得住气,你这般自乱方寸,反倒容易露了破绽。”
“话虽如此,可总得提前做些防备,总不能坐以待毙等着出事!”蒲同和声音压得更低,眉宇间忧色更重,
“昨日姜钰和睿亲王在户部待了一下午,谁知道他们在查什么?您可别忘了,当初大皇子就是栽在姜钰手里,她从架阁库翻出那些旧档里的蛛丝马迹,一步步顺藤摸瓜才让事情败露的!如今她又盯着户部,怎能不让人忧心?”
丞相皱眉沉默,过了一会儿道:“你杯弓蛇影了。睿亲王不参与朝政,他与姜钰在户部很有可能是在找器械方面的卷宗。”
“不参与朝政?”蒲同和哼了一声,“以皇上和太后对他的宠爱,只有安王上位他才会安全。如此,他怎可能会不参与朝政?”
丞相皱着眉沉默,蒲同和讲的他又怎能想不到?之所以没有讲出来,不过是不想徒增他的焦虑,扰了眼下的分寸。有些事心里清楚便好,说出来反倒容易乱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