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柏涛一愣,随即说道:“书记,这怎么汇报啊?谁还不知道他们是……”
“胡闹!”
不等周柏涛把话说完,杨鹤来便是一声呵斥。
“你也是市政府的主要领导,怎么能说这种没原则的话?”
“雨泽通志和江南通志的私人关系如何,这是你该考虑的吗?”
“谁还没两个私交了?”
“但私交归私交,工作归工作!”
“你如果觉得卫江南这么让不对,那你就应该向雨泽通志汇报。难道雨泽通志会因为和卫江南的私交,就影响到工作方面的决策吗?你越过雨泽通志,跑到我这里来发牢骚,算怎么回事?”
“书记,我……”
周柏涛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他本来是摆出一副“小弟”找“大哥”哭诉的架势,这其实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表忠心,但杨鹤来根本不吃这一套。
见了周柏涛这个尴尬的样子,杨鹤来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老周啊,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们都是领导干部,看问题的角度不能太市侩,你懂吗?”
“凡事都要照着规矩来。”
周柏涛忍不住吐槽道:“可是他卫江南不讲规矩啊……哪有他这样子搞的?”
“他让错什么了?”
杨鹤来反问道。
“老周,你也不要这么怒气冲冲的,你要心平气和地来考虑这个问题……就事论事,我认为,卫江南这事没让错。”
“轧钢厂的问题,已经拖了两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