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了这么多钱,男人根本不累,他还能继续,但在声色场所混迹,磨练出了他的眼色。知道楼漾之让自己休息,是赶自己离开的意思,男人没有多说,拿着钱出去了。
只是他有些遗憾,没能和客人有进一步接触。
“蔓萝”接待的,都是有身份的
()客人,但像余慈这么优质的客人,他也是第一次见。
他连余慈的鞋子都没碰到一下。
这样的贵公子,果然是不容亵渎的。
至于男人先前说的那些话,都是楼漾之教的,他不知道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余慈当过奴隶?
怎么可能。
应该是客人有角色扮演的癖好。
男人在“蔓萝”工作久了,什么癖好的客人都见过。
外人出去后,楼漾之笑看向身边的好友:“感觉怎么样?”
“没想到这个地方,有这么像怪物之母的人。”余慈说。
“看着那个人扮演怪物之母,对你卑微讨好,心里是不是痛快多了?”楼漾之说,“这个人表现不错,好像姓朱?之后可以再找他。”
司缙突然问:“怪物之母正在干什么?”
“我给他很多钱,还给他点了人。”楼漾之说,“不知道他玩得怎么样?”
余慈蹙眉:“你给他点人干什么?”
楼漾之反问:“你紧张什么?”
余慈顿了顿:“我不想再让怪物之母残害更多男人。”
“这里的男人就是被玩的,称不上残害。”楼漾之调笑道,“其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只和怪物之母亲密过,所以对他有特殊情结,还有点占有欲,这是处男常有的心理。”
余慈不快问:“你不是处?”
“我是,但我没被怪物玩过。”楼漾之说,“你也不用担心,我给怪物之母点的男人,都是只能在下面的,怪物之母有玩的能力吗?”
司缙脸色一冷:“你羞辱他?”
“他都把我的朋友玩出问题了,我不能给他点教训?”楼漾之说,“我还把他叫过来了。”
余慈惊得险些站起身:“你叫他来干什么?”
“今天来帮你们两个找回尊严,当然要验收一下成果,看你们面对怪物之母,还会不会卑躬屈膝。”楼漾之说着,弯腰从茶几l下面拿出一个黑色小皮箱,“要是还有胆子能调教怪物之母,就更好了。”
“怪物之母救过我,我不会这么对他。”
司缙正说着话,楼漾之打开了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