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清的奴隶不只小庭一个,还有别的年轻权贵。”霍嘉良自嘲一笑,“小庭服侍他,说不定都要排队。”
“这不可能。”
沈尤的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而是觉得霍嘉良在乱说。
下楼的脚步声响起。
霍嘉良抬头看过去,结果发现,楼梯离得远,自己都看不清下来的人是谁了。
重伤残废过后,霍嘉良的身体就大不如前,还被烟酒进一步摧残,在苏白清那里,他受到沉重打击,连当苏白清的奴隶都不配,不光是精神,他的身体也受不住了。
沈尤叫了一声:“阿述。”
他这才知道,下楼的是霍述。
霍嘉良揉了揉眼睛,问:“小庭怎么样?”
“我把他关在房间里绑了起来。”霍述说,“他没办法再出来,去见苏白清。”
霍嘉良沉声问:“他绝食怎么办?”
“那就强行给他喂流食。”
这样对霍庭,霍述也心疼,但他去苏白清那里更危险。
苏白清随时可能对小庭下狠手。
还有霍眠,他对小庭仇恨更深。
“我和阿述有话要说,这里没你的事了。”霍嘉良看了眼沈尤,“记住,不要把小庭的事告诉我爸。”
沈尤脸色难看:“小庭也是我儿子。”
“那又怎么样。”霍嘉良耐心告罄,沉下脸说,“从我面前消失,我今天不想再看见你。”
沈尤屈辱咬住下唇,用力到把唇瓣咬出了血,转身离开。
沈尤走后,霍嘉良拖着瘸腿去沙发坐下,阴狠的神色变得颓然,给自己倒了杯酒:“一直限制小庭的自由,不是办法。”
霍述说:“我也这么认为。”
放下酒瓶,霍嘉良抬起眼:“你准不准备答应苏白清的条件,当他的奴隶?”
霍述摇头:“不准备。”
闻言,霍嘉良露出放松的笑意:“你这样做是正常的,不用有心理负担。”
其实,霍述答应苏白清的条件才是最好的。
小庭的问题别人都无法解决,只有苏白清才可以,霍述当苏白清的奴隶,或许能求他放过小庭。
但霍嘉良不想让弟弟接近苏白清。
他嫉妒霍述,有当苏白清奴隶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