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自己做这些都是值得的。
“司哥哥,我觉得怪物之母会迷惑人。”迟安满脸担忧,犹豫着说,“余哥哥好像就有点被迷惑了。”
余慈每次见完怪物之母回来,脸色都很糟糕,像是遭受了很大的痛苦。
可是见不到怪物之母,余慈脸色更差。
曾经,怪物之母冷落了余慈一个多月,余慈每天都看着楼梯的方向,像是在等怪物之母找自己一样。
迟安那时就察觉到了不对。
他语气伤心:“司哥哥,你不要也被迷惑,好不好?”
“不会的。”司缙说。
小安说余慈是被怪物之母迷惑,这个猜想不一定对。
人类中的八级异能者寥寥无几,司缙就是其中之一,他离九级也不是很遥远,可之前别墅里的怪物只是躁动不安,竟然就让他感觉到了压力。
那些怪物比他想象的更恐怖。
让怪物毕恭毕敬的母亲,更不可能简单。
末世里豢养奴隶的异能者屡见不鲜,有的人为了让奴隶对自己百依百顺,会用严酷的手段进行调教,摧毁奴隶的尊严,给奴隶洗脑。
同为人类,都会这样驯服奴隶,更遑论怪物。
在司缙看来,余慈可能就受到了非人的对待,才会被驯服成那样,面对怪物之母露出丑态。
这种肮脏残忍的事,他不想对小安说。
备受折磨的余慈屈从于怪物之母,司缙可以理解,但他心底还是难免觉得,余慈没有骨气。
无论遭受怎样的折磨,他都绝不会像余慈那样。
余慈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苏白清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他习惯性来到床上,打算躺在怪物之母身边。
感觉到床垫下陷的苏白清睁开眼。
他迟疑了下,对余慈说:“你以后都打地铺,不要来床上睡了。”
以前苏白清让余慈上床,是因为他认为,自己和余慈什么都没有,两个关系纯洁的同性躺在一张床上不算什么。
可是,被余慈抓着脚
踝亲吻后,苏白清不再这么认为了。
余慈身体一滞,缓缓地下了床。
他没有从衣柜取出被褥来打地铺,而是跪在了床下。
苏白清微微皱眉,坐直身体:“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