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若这些日子被do的太狠,根本没有精力去看樱花。
程淮书的发疯是没有节制的,可能吃着吃着饭他突然就查进来了,也可能是安若刚扇完了他巴掌,他红着眼睛笑着,舔了舔被扇出血的嘴角。
吞咽血水,说很美味。
安若流干了泪水,攥着他的衣角,哭着哀求他,不要让她更恨他。
程淮书沉默,拿起别在裤腰的枪支。
从后分开了安若的双退。
那冰冷的枪管,死死抵着那最娇嫩的地方!恐惧感陡然上升!安若惊叫!她听到了拉保险的声音!她听到了转轮滚动的声音!
“程淮书!程淮书!程淮书!!!”
她怕极了!枪多么危险!一不小心万一走火——
安若疯狂挣扎,完全不配合程淮书张退。程淮书给足了她时间反抗,时间差不多,他的耐心也被耗尽。
程淮书食指一按,毫不犹豫,扣下了扳机——
砰!
……
……
……
安若的瞳孔放大了。
一圈又一圈,内侧被擦破,子弹镶嵌入了前方床的木板之中,鲜血沿着退根,一缕缕往下流。
程淮书这是第二次,对她开了枪。
瞬间,过去的、现在的痛苦与委屈,都铸成河,全部涌向了酸涩的眼眶,眼泪克制不住地大颗大颗滚落。她绝望了,真的绝望了。程淮书扔掉枪,掰过来她的脸。
细细地将那泪水全部舔干净。
又含着她的眼泪,去舔那被子弹擦伤了的大退内侧……
“分开。”
……
大概是夏末的某一天,突然的
()那么一天。
程淮书对安若说,他要去欧洲一趟。
那个时候安若已经接受了程淮书囚禁她这件事,也放弃了挣扎。她想自己再也不会爱他了,每天上完酷刑,都会说上无数遍,
“我恨你。”
扇多少次巴掌,他都坦然接受。